最像死去的白月光的那位。
新婚夜若是留不住秦臻。
那我往后在国公府可就彻底站不住脚了。
“若月妹妹身子最是要紧的,世子应当去看。”
“只是世子可否喝了合卺酒再去?”
我满眼真诚地看向秦臻。
不待他说话,我便起身斟酒。
“这桃花酿是我待嫁时自己酿的,世子尝尝?”
我将酒递到秦臻面前。
澄澈透亮的酒液装在金樽中,散发着馥郁的香气。
秦臻静默了几个呼吸,到底是接过了酒杯,仰头饮下。
我勾起唇角,乖顺地自己喝下了这合卺酒。
“有些手艺。”
秦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轻声夸赞。
“世子谬赞。”
“早些过去吧,莫让若月妹妹等急了。”
我款款而立,身上的大红喜服趁的人肤色又白了几分。
屋内温度较高,早上用熏香熏过的衣裳现在香味倒是散发出来了。
让人心中舒坦得不行。
“你倒是懂事。”
秦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他比我高一个头。
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我的发冠。
“唯世子高兴。”
我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崇拜。
“安置吧。”
秦臻到底留在了我这儿。
他只道今夜大婚,倘若去了若月那,不免又让她被国公夫人责骂。
红鸾帐暖,云歇雨后,我静静躺在黑暗中。
第一步算是完成了。
我在江南戏楼买的,便是有关国公府的消息,其中以秦臻的居多。
他爱别出心裁的小玩意儿,尤其是雕花。
也喜欢亲手酿酒。
我只需对症下药即可。
对于女子方面,他更是喜欢柔顺乖巧的。
这对我来说并不难。
做戏而已,人人都会的伎俩。
翌日,陪嫁大丫鬟烟雨便来报。
说挽月阁昨晚灯点了一夜呢。
东西也打砸了不少。
世子天不亮就过去了。
哄了许久都没好。
“随他去吧。”
我慢条斯地抿了口脂,想了想又将手腕上水头极好的镯子褪了下来。
而后在烟雨不解的目光中前去给婆母请安。
婆母是个极度专权的人。
如今她执掌着国公府的中馈。
其次我要做的,就是逐步拿到掌家之权。
昨晚秦臻歇在了我院中。